第(1/3)页 “当年李爱菊跑了的事儿,不是闹得大队人尽皆知吗?也幸好那会儿,李家没有没出嫁的姑娘了。” 那年月,名声还是挺重要的。 一家出了一个坏种,连带其他人,也要被连累。 应春花发出这样的感慨不稀奇。 “本来好些年,都没有李爱菊消息的,我自己都快忘了这个人。 前段时间,我一个城里表姐的小儿子结婚,我就去参加婚礼,你猜咋的?” 李金凤头一次觉得应春花有说悬疑故事的天赋。 “咋的?”她问。 “见到那李爱菊了!我滴个娘额,脸上也不知道涂了啥,跟石灰似得,那嘴……啧啧啧,我也就见大队杀猪的时候,猪血流到猪嘴上,才有那么红!” 李金凤:“血盆大口?” 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!”应春花激动地就差拍手了, “这我就不说了,她一直没有结婚,在给人当小呢!听说是傍上的是我们县砖瓦厂一个小领导了,跟着人家十几年了,孩子都生了几个,那小领导自己有老婆的。” “没人告他们乱搞男女关系吗?”李金凤问了一句。 这年头,还不是李金凤上辈子生活的那个时代。 男女作-风问题,还抓的比较紧。 李爱菊这事儿,也叫搞破鞋。 第(1/3)页